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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cope: 舊唐書 |
Condition : References 「楚王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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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卷一 本紀第一 高祖》
19 | 九月辛未,賊帥李子通據江都,僭稱天子,國號吳。沈法興據毗陵,僭稱梁王。丁丑,和州賊帥杜伏威遣使來降,授和州總管、東南道行臺尚書令,封楚王。裴寂與劉武周將宋金剛戰於介州,我師敗績,右武衛大將軍姜寶誼死之。并州總管、齊王元吉懼武周所逼,奔於京師,并州陷。乙未,京師地震。 |
《卷六 本紀第六 則天皇后》
8 | 三月,初置匭於朝堂,有進書言事者聽投之,由是人間善惡事多所知悉。夏四月,岑長倩為內史。六月,蘇良嗣為文昌左相,天官尚書韋待價為文昌右相,並同鳳閣鸞臺三品。右肅政御史大夫韋思謙為納言。三年春正月,封皇子成義為恆王,隆基為楚王,隆範為衛王,隆業為趙王。二月,韋思謙請致仕,許之。夏四月,裴居道為納言,夏官侍郎張光輔為鳳閣侍郎、同鳳閣鸞臺平章事。庚午,劉禕之賜死於家。秋八月,地官尚書魏玄同檢校納言。 |
《卷八 本紀第八 玄宗上》
2 | 三年閏七月丁卯,封楚王。天授三年十月戊戌,出閣,開府置官屬,年始七歲。朔望車騎至朝堂,金吾將軍武懿宗忌上嚴整,訶排儀仗,因欲折之。上叱之曰:「吾家朝堂,干汝何事?敢迫吾騎從!」則天聞而特加寵異之。尋卻入閣。長壽二年臘月丁卯,改封臨淄郡王。聖歷元年,出閣,賜第於東都積善坊。大足元年,從幸西京,賜宅於興慶坊。長安中,歷右衛郎將、尚輦奉御。 |
《卷十 本紀第十 肅宗》
18 | 十二月丙午,上皇至自蜀,上至望賢宮奉迎。上皇御宮南樓,上望樓闢易,下馬趨進樓前,再拜蹈舞稱慶。上皇下樓,上匍匐捧上皇足,涕泗嗚咽,不能自勝。遂扶侍上皇御殿,親自進食;自御馬以進,上皇上馬,又躬攬轡而行,止之後退。上皇曰:「吾享國長久,吾不知貴,見吾子為天子,吾知貴矣。」上乘馬前導,自開遠門至丹鳳門,旗幟燭天,彩棚夾道。士庶舞忭路側,皆曰:「不圖今日再見二聖!」百僚班於含元殿庭,上皇御殿,左相苗晉卿率百闢稱賀,人人無不感咽。禮畢,上皇詣長樂殿謁九廟神主,即日幸興慶宮。上請歸東宮,上皇遣高力士再三尉譬而止。受賊偽署左相陳希烈、達奚珣等二百餘人並禁於楊國忠宅鞫問。甲寅,以左相苗晉卿為中書侍郎、同中書門下平章事。十二月戊午朔,上御丹鳳門,下制大赦。蜀郡靈武元從功臣太子太師、豳國公韋見素,內侍、齊國公高力士,右龍武大將軍陳玄禮,各加實封三百戶。田長文、張崇俊、杜休祥各加二百戶。右僕射裴冕冀國公,殿中監李輔國成國公,宗正卿李遵鄭國公,兼進封邑。廣平王俶封楚王,加實封二千戶。左僕射、朔方節度郭子儀加司徒,進封代國公,實封一千戶。兵馬使僕固懷恩封豐國公,右金吾將軍李嗣業封虢國公,司徒兼太原尹李光弼薊國公,關內節度王思禮霍國公,淮南節度來瑱潁國公,南陽太守魯炅岐國公,仍並加實封。京兆尹崔光遠鄴國公,開府李光進范陽郡公,左相苗晉卿為侍中、封韓國公,憲部尚書、平章事李麟褒國公,中書侍郎崔圓為中書令、趙國公,中書侍郎張鎬南陽縣公。近日所改百司額及郡名官名,一依故事。改蜀郡為南京,鳳翔府為西京,西京改為中京,蜀郡改為成都府。鳳翔府官僚並同三京名號。其李憕、盧弈、顏杲卿、袁履謙、許遠、張巡、張介然、蔣清、龐堅等即與追贈,訪其子孫,厚其官爵。文武三品已上賜爵一級,四品已下加一階。賜酺五日。進封南陽王系為趙王,新城王僅為彭王,潁川王僴為兗王。第七男侹為涇王,第九男僙封襄王,第十男佋封興王,第十一男倕封杞王,第十二男侗封定王。甲子,上皇御宣政殿,授上傳國璽,上於殿下涕泣而受之。己丑,賊將偽范陽節度使史思明以其兵眾八萬之籍,與偽河東節度使高秀巖並表送降。庚午,制:「人臣之節,有死無二;為國之體,叛而必誅。況乎委質賊廷,宴安逆命,耽受寵祿,淹延歲時,不顧思義,助其效用,此其可宥,法將何施?達奚珣等或受任臺輔,位極人臣;或累葉寵榮,姻聯戚里;或歷踐臺閣,或職通中外。夫以犬馬微賤之畜,猶知戀主;龜蛇蠢動之類,皆能報恩。豈曰人臣,曾無感激?自逆胡作亂,傾覆邦家,凡在黎元,皆含怨憤,殺身殉國者,不可勝數。此等黔首,猶不背國恩。受任於梟獍之間,咨謀於豺虺之輩,靜言此情,何可放宥。達奚珣等一十八人,並宜處斬;陳希烈等七人,並賜自盡;前大理卿張均特宜免死,配流合浦郡。」是日斬達奚珣等於子城西南隅獨柳樹,仍集百僚往觀之。 |
《卷十一 本紀第十一 代宗》
2 | 祿山之亂,京城陷賊,從肅宗搜兵靈武,以上為天下兵馬元帥。時朝廷草創,兵募寡弱,上推心示信,招懷流散,比至彭原,兵眾數萬。及肅宗回幸鳳翔,時房琯、郭子儀繼戰不利,賊鋒方銳,屢來寇襲。上選求勇干,頻挫其鋒,聖慮遑寧,士心大振。及師進討,百官辭送,步出闕門,方始乘馬。回紇葉護王子率兵入助,勇冠諸蕃,上接以優恩,結為兄弟,故香積之戰,賊徒大敗,遂委西京而遁。雖子儀、嗣業之奮命,由上恩信結於士心,故人思自效。既收京城,令行禁止,民庶按堵,秋毫不犯,耆老歡迎,對之歔欷。聞賊殘眾猶保陜郊,即日長驅,東趨虢洛。新店之役,一戰大捷,慶緒之黨,十殲七八。數旬之間,河南底定,兩都恢復,二聖回鑾,統率之功,推而不受。肅宗還京,大赦,改封楚王。 |
《卷二十上 本紀第二十上 昭宗》
104 | 六月甲午朔,邠州楊崇本侵掠關內,全忠遣朱友裕屯軍於百仁村。丙申,通議大夫、中書舍人、賜紫金魚袋楊注可充翰林學士。庚子,三佛齊國入朝使薄訶粟可寧遠將軍。丁未,制金紫光祿大夫、太子少傅盧紹可太子太保致仕。銀青光祿大夫、太子少師、天水男、食邑三百戶趙崇可檢校右僕射。甲寅,以京兆少尹鄭韜光為太常少卿,前侍御史韋說為右司員外郎,前進士姚顗為校書郎,前進士趙頎、劉明濟、竇專並可秘書省校書郎正字,從柳璨奏也。荊南襄州忠義軍節度、開府儀同三司、檢校太師、中書令、江陵尹、襄州刺史、上柱國、楚王、食邑六千戶趙匡凝宜備禮冊命。七月癸亥朔,全忠率師討邠、鳳。甲子,自汴至洛陽,宴於文思球場。全忠入,百官或坐於廊下,全忠怒,笞通引官何凝。丙寅,制金紫光祿大夫、行御史中丞、上柱國韓儀責授棣州司馬,侍御史歸藹責授登州司戶,坐百官傲全忠也。甲戌,制以中大夫、中書舍人、上柱國、賜紫金魚袋杜彥林為太中大夫、守御史中丞。丁丑,制以兵部郎中蕭頎為吏部郎中,戶部郎中徐綰為兵部郎中,司勛員外郎張茂樞為禮部郎中,監察御史卻殷象為右補闕。己卯,制武昌軍節度、鄂岳蘄黃等州觀察處置兼三司水陸發運淮南西面行營招討等使、開府儀同三司、檢校太師、中書令、西平王、食邑三千戶杜洪加食邑一千戶,實封二百戶。庚寅,中書奏:「西京舊有凌煙閣,圖畫功臣,今遷都洛陽,合議修建。副元帥梁王勛庸冠世,請凌煙閣之側別創一閣,以表殊勛。」從之。 |
《卷五十四 列傳第四 王世充 竇建德》
7 | 未幾,李密破化及還,其勁兵良馬多戰死,士卒疲倦。世充欲乘其弊而擊之,恐人心不一,乃假托鬼神,言夢見周公。乃立祠於洛水,遣巫宣言周公欲令僕射急討李密,當有大功,不則兵皆疫死。世充兵多楚人,俗信妖言,眾皆請戰。世充簡練精勇,得二萬餘人,馬二千餘匹,軍於洛水南。密軍偃師北山上。時密新破化及,有輕世充之心,不設壁壘。世充夜遣三百餘騎潛入北山,伏溪谷中,令軍人秣馬蓐食,遲明而薄密。密出兵應之,陳未成列而兩軍合戰。其伏兵發,乘高而下,馳壓密營,又縱火焚其廬舍,密軍潰,降其將張童仁、陳智略,進下偃師,密走保洛口。初,世充兄世偉及子玄應隨化及至東郡,密得而囚之於城中,至是盡獲之。又執密長史邴元真妻子、司馬鄭虔象之母及諸將子弟,皆撫慰之,各令潛呼其父兄。世充進兵,次洛口,邴元真、鄭虔象等舉倉城以應之。密以數十騎走河陽,率餘眾入朝。世充盡收其眾,振旅而還。侗進拜世充太尉,以尚書省為其府,備置官屬。世充立三榜於府門之外:一求文才學識堪濟世務者,一求武藝絕人摧鋒陷陣者,一求能理冤枉擁抑不申者。於是上書陳事,日有數百,世充皆躬自省覽,殷勤慰勞。好行小惠,下至軍營騎士,皆飾辭以誘之。當時有識者見其心口相違,頗以懷貳。世充嘗於侗前賜食,還家大嘔吐,疑遇毒所致,自是不復朝請,與侗絕矣。遣云定興、段達入奏於侗,請加九錫之禮。二年三月,遂策授相國,總百揆,封鄭王,加九錫備物。有道士桓法嗣者,自言解圖讖,乃上《孔子閉房記》,畫作丈夫持一竿以驅羊。釋云:「隋,楊姓也。乾一者,王字也。王居羊後,明相國代隋為帝也。」又取《莊子人間世》、《德充符》二篇上之,法嗣釋曰:「上篇言『世』,下篇言『充』,此即相國名矣,明當德被人間,而應符命為天子也。」世充大悅曰:「此天命也。」再拜受之,即以法嗣為諫議大夫。世充又羅取雜鳥,書帛系其頸,自言符命而散放之。有彈射得鳥來而獻者,亦拜官爵。段達、雲定興等入見於侗曰:「天命不常,鄭王功德甚盛,願陛下揖讓告禪,遵唐、虞之跡。」侗怒曰:「天下者,高祖之天下,若隋德未衰,此言不可發,必天命有改,亦何論於禪讓?公等皆是先朝舊臣,忽有斯言,朕復當何所望!」段達等莫不流涕。世充又使人謂曰:「今海內未定,須得長君,待四方乂安,復子明闢。必若前盟,義不違負。」四月,假為侗詔策禪位,遣兄世惲廢侗於含涼殿,世充僭即皇帝位,建元曰開明,國號鄭。先封同姓王隆為淮陽王,整為東郡王,楷為馮翊王,素為樂安王。次封叔瓊為陳王,兄世衡為秦王,世偉為楚王,世惲為齊王。又封瓊子辯為杞王,衡子虔壽為蔡王,偉子弘烈為魏王,行本為荊王,琬為代王;惲子仁則為唐王,道誠為衛王,道詢為趙王,道稜為燕王;兄世師子太為宋王,君度為越王。立子玄應為皇太子,封子玄恕為漢王。世充每聽朝,必殷勤誨諭,言辭重復,千端萬緒,百司奉事,疲於聽受。或輕騎游歷街衢,亦不清道,百姓但避路而已,按轡徐行,謂百姓曰:「昔時天子深坐九重,在下事情,無由聞徹。世充非貪寶位,本欲救時,今當如一州刺史,每事親覽,當與士庶共評朝政。恐門禁有限,慮致壅塞,今止順天門外置座聽朝。」又令西朝堂受抑屈,東朝堂受直諫。於是獻書上事,日有數百,條疏既煩,省覽難遍,數日後不復更出。 |
《卷五十六 列傳第六 蕭銑 杜伏威 輔公祏闞棱 王雄誕 沈法興 李子通朱粲 林士弘 張善安 羅藝 梁師都劉季真 李子和》
4 | 景珍遣徐德基、郭華率州中首領數百人詣軍迎謁,未及見銑,而前造柳生。柳生謂其下曰:「我先奉梁公,勛居第一。今岳州兵眾,位多於我,我若入城,便出其下。不如殺德基,質其首領,獨挾梁王進取州城。」遂與左右殺德基,方詣中軍白銑。銑大驚曰:「今欲撥亂,忽自相殺,我不能為汝主矣。」乃步出軍門。柳生大懼,伏地請罪,銑責而赦之,令復舊位。銑陳兵入城,景珍進言於銑曰:「徐德基丹誠奉主,柳生兇悖擅殺之,若不加誅,何以為政?且其為賊,兇頑已久,今雖從義,不革此心,同處一城,必將為變。若不預圖,後悔無及。」銑又從之。景珍遂斬柳生於城內。其下將帥皆潰散。銑於是築壇於城南,燔燎告天,自稱梁王。以有異鳥之瑞,建元為鳳鳴。義寧二年,僭稱皇帝,署置百官,一準梁故事。偽謚其從父琮為孝靖帝,祖巖為河間忠烈王,父璇為文憲王。封董景珍為晉王,雷世猛為秦王,鄭文秀為楚王,許玄徹為燕王,萬瓚為魯王,張繡為齊王,楊道生為宋王。隋將張鎮州、王仁壽擊之,不能克。及聞隋滅,鎮州因與寧長真等率嶺表諸州盡降於銑。九江鄱陽,初有林士弘僭號,俄自相誅滅,士弘逃於安成之山洞,其郡亦降於銑。遣其將楊道生攻陷南郡,張繡略定嶺表,東至三硤,南盡交址,北拒漢川,皆附之,勝兵四十餘萬。 |
10 | 宇文化及之反也,署為歷陽太守,伏威不受。又移居丹陽,進用人士,大修器械,薄賦斂,除殉葬法,其犯奸盜及官人貪濁者,無輕重皆殺之。仍上表於越王侗,侗拜伏威為東道大總管,封楚王。太宗之圍王世充,遣使招之,伏威請降。高祖遣使就拜東南道行臺尚書令、江淮以南安撫大使、上柱國,封吳王,賜姓李氏,預宗正屬籍,封其子德俊為山陽公,賜帛五千段、馬三百匹。伏威遣其將軍陳正通、徐紹宗率兵來會。武德四年,遣其將軍王雄誕討李子通於杭州,擒之以獻。又破汪華於歙州,盡有江東、淮南之地,南接於嶺,東至於海。尋聞太宗平劉黑闥,進攻徐圓朗,伏威懼而來朝,拜為太子太保,仍兼行臺尚書令。留於京師,禮之甚厚,位在齊王元吉之上,以寵異之。初,輔公祏之反也,詐稱伏威之令,以紿其眾,高祖遣趙郡王孝恭討之。時伏威在長安暴卒。及公祏平,孝恭收得公祏反辭,不曉其詐,遽以奏聞,乃除伏威名,籍沒其妻子。貞觀元年,太宗知其冤,赦之,復其官爵,葬以公禮。 |
《卷六十四 列傳第十四 高祖二十二子 隱太子建成 衛王玄霸 巢王元吉 楚王智云 荊王元景 漢王元昌 酆王元亨 周王元方 徐王元禮 韓王元嘉 彭王元則 鄭王元懿 霍王元軌 虢王鳳 道王元慶 鄧王元裕 舒王元名 魯王靈夔 江王元祥 密王元曉 滕王元嬰》
10 | 楚王智云,高祖第五子也。母曰萬貴妃,性恭順,特蒙高祖親禮。宮中之事,皆諮稟之,諸王妃主,莫不推敬。後授楚國太妃,薨,陪葬獻陵。智云本名稚詮,大業末,從高祖於河東。及義師將起,隱太子建成潛歸太原,以智云年小,委之而去。因為吏所捕,送於長安,為陰世師所害,年十四。義寧元年,贈尚書左僕射、楚國公。武德元年,追封楚王,謚曰哀。無子,三年,以太宗子寬為嗣。寬薨,貞觀二年,復以濟南公世都子靈龜嗣焉。靈龜,永徽中歷魏州刺史,政尚清嚴,奸盜屏跡。又開永濟渠入於新市,以控引商旅,百姓利之。卒官。子福嗣,嗣降爵為公。儀鳳中,卒於右威衛將軍。子承況,神龍中為右羽林將軍,與節愍太子同舉兵,入玄武門,為亂兵所殺。 |
《卷八十》
19 | 庶人祐,太宗第五子也。武德八年,封宜陽王,其年改封楚王。貞觀二年,徙封燕王,累轉豳州都督。十年,改封齊王,授齊州都督。其舅尚乘直長陰弘智謂祐曰:「王兄弟既多,即上百年之後,須得武士自助。」乃引其妻兄燕弘信謁祐,祐接之甚厚,多賜金帛,令潛募劍士。初,太宗以子弟成長,慮乖法度,長史、司馬,必取正人。王有虧違,皆遣聞奏。而祐溺情群小,尤好弋獵,長史薛大鼎屢諫不聽,太宗以大鼎輔導無方,竟坐免。權萬紀前為吳王恪長史,有正直節,以萬紀為祐長史,以匡正之。萬紀見祐非法,常犯顏切諫。有昝君謨、梁猛彪者,並以善騎射得幸於祐。萬紀驟諫不納,遂斥逐之,而祐潛遣招延,狎暱逾甚。太宗慮其不能悔過,數以書責讓祐。萬紀恐並獲罪,謂祐曰:「王,帝之愛子,陛下欲王改悔,故加教訓。若能飭躬引過,萬紀請入言之。」祐因附表謝罪。萬紀既至,言祐必能改過。太宗意稍解,賜萬紀而諭之,仍以祐前過,敕書誥誡之。祐聞萬紀勞勉而獨被責,以為賣己,意甚不平。萬紀性又褊隘,專以嚴急維持之,城門外不許祐出,所有鷹犬並令解放,又斥出君謨、猛彪,不許與祐相見。祐及君謨以此銜怒,謀殺萬紀。會事洩,萬紀悉收系獄,而發驛奏聞。十七年,詔刑部尚書劉德威往按之,並追祐及萬紀入京。祐大懼,俄而萬紀奉詔先行,祐遣燕弘信兄弘亮追於路射殺之。既殺萬紀,君謨等勸祐起兵,乃召城中男子年十五以上,偽署上柱國、開府儀同三司,開官庫物以行賞。驅百姓入城,繕甲兵。署官司,其官有拓東王、拓西王之號。詔遣兵部尚書李勣與劉威便道發兵討之。祐每夜引弘亮等五人對妃宴樂,以為得志。戲笑之隙,語及官軍,弘亮曰:「不須憂也!右手持酒啖,左手刀拂之。」祐愛信弘亮,聞之甚樂。太宗手詔祐曰:「吾常誡汝勿近小人,正為此也。汝素乖誠德,重惑邪言,自延伊禍以取覆滅。痛哉,何愚之甚也!遂乃為梟為獍,忘孝忘忠,擾亂齊郊,誅夷無罪。去維城之固,就積薪之危;壞盤石之親,為尋戈之釁。且夫背禮違義,天地所不容;棄父逃君,人神所共怒。往是吾子,今為國讎。萬紀存為忠烈,死不妨義;汝生為賊臣,死為逆鬼。彼則嘉聲不隤,爾則惡跡無窮。吾聞鄭叔、漢戾,並為猖獗,豈期生子,乃自為之?吾所以上慚皇天,下愧後土,嘆惋之甚,知復何云。」太宗題書畢,為之灑泣。時李勣等兵未至齊境,而青、淄等數州兵並不從祐之命,祐又傳檄諸縣,亦不從。或勸祐虜城中子女走入豆子䴚為盜,計未決而兵曹杜行敏謀將執祐,兵士多願從。是夜,乃鑿垣而入,祐與弘亮等五人披甲控弦,入室以自固。行敏列兵圍之,謂祐曰:「昔為帝子,今乃國賊。行敏為國討賊,更無所顧,王不速降,當為煨燼。」命薪草欲積而焚之,祐遂出就擒,餘黨悉伏誅。行敏送祐至京師,賜死於內省,貶為庶人。國除。尋以國公禮葬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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