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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cope: 宋史紀事本末 |
Condition : References 「宋真宗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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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卷十四西夏叛服》
22 | 真宗咸平五年三月,李繼遷大合蕃部,攻陷靈州。繼遷改靈州為西平府,居之。先是,帝以靈武事訪李至,至言「河、湟之地,夷、夏雜居,是以先王置之度外。今靈州不可不棄,若移朔方軍於環州,保固邊境,亦一時之權也」帝不決。時繼遷抄掠益甚,帝以張齊賢為涇原諸路經略使,禦之。齊賢亦言「靈武孤城,必難固守,徒使軍民六、七萬陷于危亡之地,無益」通判永興軍何亮復上「安邊書」,言「靈武地方千里,表裏山河,舍之,則戎狄之利廣且饒矣,一患也。自環慶至靈武凡千里,西域、戎狄,合而為一,二患也。冀北,馬之所生,自匈奴猖獗,無匹馬南來,惟資西域。西域既分為二,其右乃西戎之東偏,實為夏賊之境,其左乃西域之西偏,如舍靈武,複合為一。夏賊桀黠,俾諸戎不得貨馬,未知戰馬何從來,三患也。請築溥樂、耀德二城,以通河西之糧道。靈武居絕域之外,不築此二城為唇齒,與捨靈武無異」帝覽奏,復詔群臣議棄守之宜。楊億上疏,引漢棄朱崖為喻,請棄靈武,守環慶,與李至前議合。輔臣復以靈州乃必爭之地,苟失之則緣邊諸郡皆不可保。帝惑之。李沆曰「繼遷不死,靈武終非朝廷有也。莫若遣使密召州將,使部分軍民,空壘而歸,如此則關右之民息肩矣」帝不從,以王超為西面行營都部署,將步騎六萬援靈州。會繼遷寇清遠軍,都監段義叛降于繼遷,繼遷勢益張,復攻定州、懷遠。曹璨以蕃兵邀擊之,稍稍斬獲,而王超所將大軍卒不能進,靈州遂陷,知州事裴濟死之。帝得報,悔不用李沆之言。 |
《卷十六蜀盜之平》
16 | 真宗咸平三年春正月甲午,益州戍卒作亂,推王均為首。初,神衛卒戍益州,以都虞候王均、董福分領之。福御眾有法,所部皆優贍。均好飲博,軍裝悉以給費。至是,兵馬軡轄符昭壽與知益州牛冕大閱于東郊,蜀人趨觀之,二軍衣服鮮敝不等,均眾由是慚憤,而昭壽亦驕恣侵虐,軍士素怨之。是月朔,戍卒趙延順等八人為亂,遂殺昭壽。益州官吏方賀正旦,聞變,皆奔竄。知州牛冕與轉運使張適縋城而去,惟都巡檢使劉紹榮冒刃格鬥,眾寡不敵。叛卒尚未有主,欲奉紹榮,紹榮攝弓矢罵曰「我本燕人,棄敵歸朝,豈能與爾同逆耶。亟見殺,我終不負朝廷也」監軍王澤召王均謂曰「汝所部為亂,盍往招安之」叛卒見均,即擁之為主。紹榮自經死,均遂僭號大蜀,改元化順,署置官稱,以小校張鍇為謀主。均帥眾攻陷漢州。進攻綿州,不克。直趨劍州,為知州李士衡所敗,還保益州。帝時幸河朔,將發大名,聞之,以戶部使雷有終為川峽招安使,李惠、石普、李守倫並為巡檢使,給步騎八千,往討之,上官正、李繼昌等皆隸焉。 |
《卷十九至道建儲》
3 | 淳化五年九月壬申,以襄王元侃為開封尹,進封壽王。帝在位久,儲貳未立。初,馮拯等上疏言之,帝怒,斥之嶺南,中外無敢復言者。至是,寇準自青州召為左諫議大夫,入見。帝曰「朕諸子孰可以付神器者」準曰「陛下為天下擇君,謀及婦人中官,不可也。謀及近臣,不可也。唯陛下擇所以副天下望者」帝俛首久之,屏左右曰「襄王可乎」準曰「知子莫若父。聖意既以為可,願即決定」遂以元侃為開封尹,封壽王。元侃,帝第三子。 |
5 | 至道元年八月壬辰,詔立壽王元侃為皇太子,更名恒,大赦。自唐天祐以來,中國多故,立儲之禮,廢及百年,至是,始舉而行,中外胥悅。太子既立,廟見還宮,京師民擁道喜躍曰「少年天子也」帝聞之不懌,召寇準謂曰「人心遽屬太子,欲置我何地」準再拜賀曰「此社稷之福也」帝悟,入語后嬪,宮中皆前慶。帝喜,復出,延準飲,極醉而罷。以李至、李沆並兼太子賓客,詔太子以師傅禮事之。太子每見至、沆,必先拜,至等上表不敢當。詔答曰「朕旁稽古訓,肇建承華,用選端良,資於輔導,藉卿宿望,委以護調。蓋將勖以謙衝,故乃異其禮數,勿飾當仁之讓,副予知子之心」至等相率謝。帝曰「太子賢明仁孝,國本固矣。卿等可盡心規誨者,動皆由禮,則宜贊助。事未有當,必須力言。至於《禮》、《樂》、《詩》、《書》,義有可裨益者,皆卿等素習,不假朕之言諭也」 |
《卷二十咸平諸臣言時務》
2 | 真宗咸平元年春正月,翰林學士王禹偁上疏言五事「一曰:謹邊防,通盟好,使輦運之民有所休息。方今北有契丹,西有繼遷,契丹雖不侵邊,戍兵豈能減削。繼遷既未歸命,饋餉固難寢停,關輔之民倒懸尤甚。臣愚以為,宜敕封疆之吏,致書遼臣,俾達其主,請尋舊好。下詔赦繼遷罪,復與夏臺。彼必感恩內附,且使天下知陛下屈己而為民也。二曰:減冗兵,併冗吏,使山澤之饒稍流於下。當乾道、開寶之時,土地未廣,財賦未豐,然而擊河東,備北鄙,國用未足,兵威亦強,其義安在。由所蓄之兵銳而不眾,所用之將專而不疑故也。自後盡取東南數國,又平河東,土地、財賦可謂廣且豐矣,而兵威不振,國用轉急,其義安在。由所蓄之兵冗而不盡銳,所用之將眾而不自專故也。臣愚以為,宜經制兵賦如開寶中,則可高枕而治矣。且開寶中設官至少,臣本魯人,占籍濟上,未及第時,一州止有刺史一人、司戶一人,當時未嘗闕事。自後有團練推官一人。太平興國中,增置通判、副使、判官,推官,而監酒榷稅算又增四員,曹官之外更益司理。問其租稅,減於曩日也。問其人民,逃於昔時也。一州既爾,天下可知。冗吏耗於上,冗兵耗於下,此所以盡取山澤之利而不能足也。夫山澤之利與民共之,自漢以來,取為國用,不可棄也,然亦不可盡也。只如茶法,從古無稅,唐元和中,以用兵齊、蔡,始稅茶,《唐史》稱是歲得錢四十萬貫,今則數百萬矣,民何以堪。臣故曰:減冗兵,併冗吏,使山澤之饒稍流於下者,此也。三曰:艱難選舉,使入官不濫。古者鄉舉里選,為官擇人,士君子學行修於家,然後薦之朝廷。歷代雖有沿革,未嘗遠去其道。隋、唐始設科試。太祖之世,每歲進士不過三十人,經學五十人,重以諸侯不得奏辟,士大夫罕有資陰,故有終身不獲一第,沒齒不護一官者。太宗毓德王藩,睹其如此,臨御之後,不求備以取人,舍短用長,拔十得五,在位將逾二紀,登第殆近萬人,雖有俊傑之才,亦有容易而得。臣愚以為,數百年之艱難,故先帝濟之以泛取。二十載之霈澤,陛下宜糾之以舊章。望以舉場還有司如故事。至於吏部銓官,亦非帝王躬親之事。自來五品以下,謂之旨授官,今幕職、州縣而已,京官雖有選限,多不施行。臣愚以為,宜以吏部還有司,依格敕注擬可也。四曰:沙汰僧尼,使疲民無耗。夫古者惟有四民,兵不在其數,蓋古者井田之法,農即兵也。自秦以來,戰士不服農業,是四民之外,又生一民,故農益困,然執干戈衛社稷,理不可去。漢明之後,佛法流入中國,度人修寺,歷代增加,不蠶而衣,不耕而食,是五民之外,又益一而為六矣。假使天下有萬僧,日食米一升,歲用絹一匹,是至儉也,猶月費三千斛,歲用萬縑,何況五七萬輩哉。不曰民蠹,得乎。臣愚以為,國家度人眾矣,造寺多矣,計其費耗,何啻億萬。先朝不豫,舍施又多,佛如有靈,豈不蒙福。事佛無效,斷可知矣。願陛下深鑒治本,亟行沙汰。如以嗣位之初,未欲驚駭此輩,且可以二十載不度人修寺,使自銷鑠,亦救弊之一端也。五曰:親大臣,遠小人,使忠良蹇諤之士知進而不疑,姦憸傾巧之徒知退而有懼。夫君為元首,臣為股肱,言同體也。得其人則勿疑,非其人則不用。凡議帝王之盛者,豈不曰堯舜之時,契作司徒,咎繇作士,伯夷典禮,后夔典樂,禹平水土,益作虞官,委任責成,而堯有知人任賢之德。雖然,堯之道遠矣,臣請以近事言之。唐元和中,憲宗嘗命裴垍銓品庶官,垍曰:天子擇宰相,宰相擇諸司長官,長官自擇僚屬,則上下不疑而政成矣。識者以垍為知言。願陛下遠取帝堯,近鑒唐室,既得宰相,用而不疑,使宰相擇諸司長官,長官自取僚屬,則垂拱而治矣。古者刑人不在君側。語曰:放鄭聲,遠佞人。是以周文王左右無可結襪者,言皆賢也。夫小人巧言令色,先意希旨,事必害正,心惟忌賢,非聖明不能深察。舊制,南班三品尚書方得升殿,比來三班奉職或因遣使,亦許升殿,惑亂天聽,無甚於此。願陛下振舉綱紀,尊嚴視聽,在此時矣。臣愚又以為,今之所急在先議兵,使眾寡得其宜,措置得其道。然後議吏,使清濁殊途,品流不雜。然後艱選舉以塞其源,禁僧尼以去其耗,自然國用足而王道行矣」 |
《卷二十一契丹盟好》
2 | 真宗咸平二年冬十月,契丹主隆緒大舉入侵。時,鎮、定、高陽關都部署傅潛擁步騎八萬餘,畏懦,閉營自守,將校請戰者則醜言詈之。朝廷間道遣使督潛出兵合擊,潛不聽。范廷召忿詬曰「公恇怯乃不如一嫗」鈐轄張昭允又屢勸之,潛不得已,乃分騎八千付廷召,仍許出師為援。廷召復求援於都部署康保裔,保裔即領兵赴之。遇敵於瀛州,會暮,約明日合戰,而廷召潛遁,保裔不之覺。遲明,敵圍之數重。左右請易甲以遁,保裔曰「臨難毋苟免,正吾效死之日也」遂決戰,數十合,殺傷甚眾。兵盡矢絕而援不至,保裔死之。契丹乘勝攻遂城,城小無備,眾情危懼。守將楊延昭,業之子也,集眾登陴固守,以俟援兵。會天大寒,汲水灌城上,倏忽為冰,堅滑不能登,契丹兵乃引去,掠祁、趙、邢、洺州,遂自德、棣濟河,掠淄、齊。 |
40 | 五月,契丹聚兵幽、薊聲言南下,河北、京東皆為邊備。朝議請城洛陽,呂夷簡曰「此子囊城郢計也。使契丹得渡河,雖高城深池,何可恃耶。我聞契丹畏壯侮怯,景德之役,非乘輿濟河則未易服也。宜建都大名,示將親征,以伐其謀」帝從之。戊午,建大名府為北京,即真宗駐蹕之所。 |
60 | 帝問張方平以祖宗禦戎之策孰長,方平曰「太祖不勤遠略,如夏州李彞興、靈武馮暉、河西折御卿,皆因其酋豪,許以世襲,故邊圉無事。董遵誨捍環州,郭進守西山,李漢超保關南,皆十餘年,優其祿賜,寬其文法,而少遣兵。諸將財力豐而威令行,間諜詳審,吏士用命,賊所入輒先知,併力禦之,戰無不克。故以十五萬人獲百萬之用,終太祖之世,邊鄙不聳,天下安樂。及太宗平并,又欲遠取燕、薊,自是歲有契丹之虞,曹彬、劉延謙、傅潛等數十戰,各亡士卒十餘萬。又內徙李彞興、馮暉之族,致繼遷之變。二邊皆擾,而朝廷始旰食矣。真宗之初,趙德明納款,及澶淵之克,遂與契丹盟,至今人不識兵革,所謂盛德大業。祖宗之事大略如此,亦可以鑒矣。近歲邊臣建開拓之議,皆行險徼幸之人,欲以天下安危試之一擲,事成則身蒙其利,不成則陛下任其患,不可聽也」時契丹遣泛使蕭禧,上問虜意安在,方平曰「虜自與中國通好,安於豢養,吏士驕惰,實不用兵。昔蕭英、劉六符來,仁宗命二府置酒殿廬,英頗泄其情,六符變色目之,英歸,竟以此得罪。今禧黠,知故事令大臣與議,無屈帝尊與虜交」上曰「朕以慶歷講和之後,中國不為善後之備,欲修輯為應兵耳」方平曰「應兵,禍之已成者也。消變於未成,善之善者也」 |
《卷二十二天書封祀》
2 | 真宗景德三年二月,罷寇準平章事,出知陝州。準為相,用人不以次,同列頗不悅。他日除官,同列目吏持例簿以進,准曰「宰相所以進賢退不肖,若用例,一吏職耳」自澶淵還,頗矜其功,帝待準甚厚,王欽若深嫉之。一日會朝,準先退,帝目送之,欽若因進曰「陛下敬準,為其有社稷功耶」帝曰「然」欽若曰「澶淵之役,陛下不以為恥,而謂準有社稷功,何也」帝愕然曰「何故」欽若曰「城下之盟,《春秋》恥之。澶淵之舉,以萬乘之貴而為城下之盟,何恥如之」帝愀然不悅。欽若曰「陛下聞博乎。博者輸錢欲盡,乃罄所有出之,謂之孤注。陛下,寇准之孤注也,斯亦危矣」由是帝顧準浸衰,竟罷為刑部尚書,出知陝州。 |
《卷三十四英宗之立》
3 | 嘉祐元年五月,罷知諫院范鎮。先是,帝暴疾,宰相文彥博因請帝建儲,帝許之,會疾瘳而止。至是,鎮奮然曰「天下事尚有大於此者乎」即上疏曰「置諫官者,為宗廟、社稷計也。諫官而不以宗廟、社稷計事陛下,是愛死嗜利之人,臣不為也。方陛下不豫,海內皇皇,莫知所為,陛下獨以祖宗後裔為念,是為宗社之慮至深且明也。昔太祖舍其子而立太宗,天下之大公也。真宗以周王薨,養宗子于宮中,天下之大慮也。願以太祖之心,行真宗故事,拔近屬之尤賢者,優其禮秩,置之左右,而試以政事,以繫億兆人心。俟有聖嗣,復遣還邸」章累上,不報。文彥博乃曰「柰何效希名干進之人」鎮貽書曰「比天象見變,當有急兵,鎮義當死職,不可死亂兵之下。此乃鎮擇死之時,尚何顧希名干進之嫌哉」又言「陛下得臣疏,不以留中而付中書,是欲使大臣奉行也。臣兩至中書,大臣皆設辭拒臣,是陛下欲為宗廟、社稷計,而大臣不欲也。臣竊原大臣畏避之意,恐行之而陛下中變耳。中變之禍,不過一死,國本不立,萬一有如天象所告,急兵之變,死且有罪,其為計亦已疏矣。願以臣章示大臣,使其自擇死所」聞者股栗。除兼侍御史知雜事,鎮以言不從,固辭。彥博諭之曰「今間言已入,為之甚難」鎮曰「事當論其是非,不當問其難易。諸公謂今日難於前日,安知異日不難於今日乎」凡見帝面陳者三,因泣下。帝亦泣,謂曰「朕知卿忠,卿言是也。當更俟二三年」鎮前後章凡十九上,待命百餘日,鬚髮皆白,朝廷知不可奪,乃罷知諫院,改糾察在京刑獄。 |
21 | 呂中曰:當國家危疑之日,大臣以能任事者,一曰德望,二曰才智。有才智而無德望以鎮之,則未足以服天下之心。有德望而無才智以充之,則未足以辦天下之事。故曰「可以托六尺之孤,可以寄百里之命,臨大節而不可奪」韓魏公蓋自慶歷、嘉祐之時,可屬大事,重厚如勃,其德望服人心久矣。至於處事應變,胸中才智又足以運用天下,此其所以正英宗之始歟。在真宗之初則有呂端,在仁宗之初則有王曾,此皆安國家定社稷之名臣也。 |
《卷五十二金滅遼》
2 | 神宗熙寧七年十二月,遼女真部節度使烏古逎死,子劾里缽嗣。初,女真之先,蓋古肅慎氏,世居混同江之東,長白山鴨綠水之源。南鄰高麗,北接室韋,西界渤海、鐵甸,東憑海。後漢謂之挹婁,元魏謂之勿吉,隋、唐謂之靺鞨。姓挐,又號完顏氏,於夷狄中最微。唐貞觀中,靺鞨來朝,自是中國始聞其名。開元中,其酋來朝,拜為勃利州刺史,遂置黑水部,以部長為都督,朝廷為置長史監之。五代時,始稱女真。其族分六部,有黑水部。其民在南者,繫籍于遼,號熟女真。在北者不籍于遼,號生女真。已而避遼主宗真諱,改曰女直。又有曰黃頭女真,其人戇朴勇鷙,謂之回霸。自東沫江之北,寧江之東,地方千餘里,自推豪俠為酋長,僻處契丹東北隅。宋太祖建隆二年,以馬入貢,三年、四年,復遣使貢馬,自是不絕。太宗淳化二年,首領野里雞等上言,契丹怒其朝貢中國,置三柵於海岸,每柵置兵三千,絕其貢獻之路,乞發兵共平三柵。太宗降詔撫諭而不為發兵。真宗大中祥符三年,契丹征高麗,道由女真,女真復與高麗合兵拒之。天禧三年,復遣使至。自天聖後沒屬契丹,不復入貢。至烏古逎,能役屬諸部。會遼五國蒲聶部節度使拔乙門叛遼,遼將致討。烏古逎恐遼兵深入,得其山川險易,或將圖之,乃告遼曰「彼可計取也,若用兵,必將走險,非歲月可平也」遼從之。烏古逎因襲而擒之,以獻遼主。遼主召見,燕賜加等,授生女真部節度使,始有官屬,紀綱漸立矣,然不肯受印繫遼籍。其部內舊無鐵,鄰國有以甲胄往鬻者,必厚價售之。得鐵既多,因以修弓矢,備器械,兵勢稍振,前後願附者眾。至是,五國沒捻部謝野勃董復叛遼,烏古逎伐之,謝野敗走。烏古逎將見遼邊將自陳敗謝野之功,道死,子劾里缽襲為節度使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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