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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cope: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
Condition : References 「大理評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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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一百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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己亥,詔平江府城內外民旅買賣錢物出入,並各從便。自上駐蹕以來,有司舉行京城錢,不出門之禁,糴價貴踊。右司諫王縉以為言,乃罷之。 右中奉大夫李平仲起復,充四川制置大使、司檢法官。平仲,開封人,舉眀法為大理評事,不去廷尉者,十年,職至丞。梁師成用事,欲見之,平仲不徃。建炎初,出知榮州,代去丁母憂,寓居于蜀,至是,席益奏用之,而平仲卒矣。 右從事郎、平江軍節度推官趙慶孫特改右承事郎。翰林學士朱震等言慶孫內行孝友,施于政事,明敏可觀,故引對而有是命。辛丑,詔提㸃淮南公事張成憲重別措置大軍所湏茭芻,毋令騷擾。時淮泗大軍所須茭芻甚夥,而成憲均之楊楚,泰州曁髙郵州,每州十萬束至二十萬束,民閒津送,每束有至五六百錢者。右司諫王縉請令諸軍願得錢就便收買者聽,餘令採之,近地雇人以官舟運之,故有是㫖。 右廸功郎李若樸試大理司直,若樸,若虛弟也。 左文林郎鄭剛中、右廸功郎李郁,並充𠡠令所刪定官。剛中,金華人,為溫州判官,受知秦檜,故檜薦用之。郁,已見。 資政殿學士、四川制置大使席益薦嘗任知縣人十三員,政績乞已任通判者與大郡,見任縣道者與小郡並,俟終更日赴任,仍從本司隨才選差內選人,俟改官丁憂人,俟服闋日依此。從之。時益所薦士頗衆,而左宣教郎馮時行、左通直郎樊汝霖為之㝡,後皆知名。汝霖,金堂人也。時行,已見。 罷四川諸州軍縣鎮酒官一百七員,用席益奏也。時川路多置比較,務科定人戶出錢,以資妄費,民不堪之。上聞,命益相度裁減。益請州縣有官可兼鎮市鄉村相近者並罷,餘令都轉運司選差,申制置大使司審度給劄,從之。 詔廵幸隨軍都轉運使舉官依發運使例減半。

卷一百三十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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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丑,詔東京遠來宗室子年及二十者,授承信郎,餘廩給之,俟年及取㫖,用魏悼王五世孫慧之等請也。甲辰,權刑部侍郎、陜西宣諭使周聿使還入見,聿言陜西旣歸,得地數千里,得兵十三萬,得馬四萬有四,塞之固居天下上游可謂彊盛,然陜西䧟偽十有餘年,城池不修,器甲不備,異時四十萬僅支一隅,今纔十三萬,而夏人不敢侵犯者,以金人精兵在內故也。今日金人盡去土地闊遠,雖有要塞,其實甚虛,欲望陜西凡空閑不耕之地,除元業主識認給付外,依本朝沿邊制度,並招弓箭手,土地肥美,邊人樂耕,不出數年,兵政自成盡在闋中,與唐無異,因謀都邑,以建本根,又言陜西諸路,既命楊政帥熙河,吳璘帥秦鳯,然所屯之衆,皆四路忠勇之士,吳玠教習已踰十年,百戰之餘,所向無敵,和好既成,即可徃來,舊國舊都,不能無念,統兵之官,皆欲誘致,望訓戒四路帥臣,非元所統,不得招納,如敢違命,必罰無赦,熙、秦兩路,如有㪚亡,亦當加以不能存撫之罪。聿又靣陳所過州縣,遺民見之,皆懽忻鼓舞,屬戶有感泣者,乙巳,𫳐執奏事,上以語之,秦檜曰:「此祖宗仁恩涵飬,而陛下純用德化,故為夷、夏所歸」。上曰:「皇天無親,惟德是輔。朕嘗笑趙鼎舉劉麟之語曰:我能嚴刑,故州縣無不畏聞。江南只是尚寛,鼎因勸朕立威以馭下,是不知為天下者,豈可不尚德而用刑也?」乃以聿所言,令川、陜宣撫司措置。小歴云:檜等退而竊歎曰:唐太宗不聽,封德彛之法律而用魏徴之仁義,故能成貞觀之盛,上於聽納,同符太宗矣」。 權刑部侍即陳槖等言,右廸功郎李卿諳練刑法,請以為大理評事,許之。言者論卿以特進名授官,年踰六十,又非試中刑法之人,命遂寢。乙巳,左文林郎黃魯子特改合入官,依舊平江府府學教授,以薦對也。

卷一百七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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乙未,上謂魏良臣沈該、湯思退曰:「兩國和議,秦檜中間主之甚堅,卿等皆預有力,今日尤冝協心一意,休兵息民,確守無變,以為宗社無窮之慶。良臣等唯唯奉詔,左奉議郎、知大宗正丞兼權工部員外郎王珪面對,即日除監察御史,日歴紹興三十年八月,沈介論珪召攝宰士,檜、泳、逐珪失所恃,巧入湯鵬舉濫陞御史。按:前後薦除察官例引對,今日歴所書,乃云某官王珪輪當面對,則似非薦對也。珪除御史告詞有云:「爾仕于朝,知之者鮮,一言之間,朕乃得之,則非䑓端所薦可知」。又按秦檜死日,宰士止有右司林一飛一員,而曹冠權檢正右司。自去年六月張士襄遷後,更不除人,或者珪所權即左司也。然工部郎官題名止書珪遷䑓察,不云珪改權都司介所云,更當詳考。 左朝散郎葉義問,行太常博士、右朝奉大夫王㑹,特勒停,送循州編管。殿中侍御史湯鵬舉言:「㑹初無履歴恃檜與熺之親黨,致身禁從,出守便郡,置田産於湖秀,造大宅於平江三州之物,聚於私宅,恬不知耻,新除右正言,凌言㑹,專恃權勢,肆為貪酷,其知湖州也,民間私造酒醋斗升之犯,即拘沒家財,逮移明州,益嚴其禁,加之違法橫歛,託名羡餘,貯之別庫,謂之措置。曹泳嘗倡之於前,已不堪其弊矣,至㑹復増其數,嵗至三十萬緡,於是多置税場以掊尅商旅,増造酒額以抑配,貧民以為未足也,則又侵奪諸司正額之錢,悉充措置之數,及其還朝席巻,而去帑藏為之一空,凡典三州,皆二浙膏腴之地,其去之日,公庫所有,多擇以自隨,所至蕭然,恬不知恤,治第平江,極於華侈,皆出於三州兵民之力,望投竄遐裔,以為臣子慢令賊民之戒。上謂魏良臣等曰:「㑹所至狼籍,止縁恃秦檜之勢,乃敢如此,可與廣南編置」。故有是命。 太尉、御前諸軍都統制、知興州呉璘乞赴闕奏事,詔不許。丙申,執政進呈諸處申到祥瑞,乞宣付史館,上曰:「此等極有不足紀者,卿等冝斟酌不中理者,刪去之」。中興聖政,史臣曰:中興以來,言祥瑞者類多貶秩罷官,紅光有火徳之祥,赤芝應建炎之號,禾穟生於枯桔,甘露降於潜邸,此其尤恠誕也。聖諭及此,欲屏絶之也。 上曰:「近日葉義問劄子,極言州縣添差官之弊,所給俸祿皆生靈膏血,豈得不為民害?祖宗舊法,止宗室、戚里添差差遣,及比年因軍中立功人離軍將校,例與添差,除此外當盡罷去,數十人不無怨嗟,然愛惜民力,要當如此」。魏良臣等言:容續次修具取㫖」。熊克小歴止書「詔罷添差官」五字。 左朝散大夫、福建路安撫司參議官賀允中守太常少卿,左朝奉郎、荊湖北路提㸃刑獄公事楊椿試祕書少監,左朝散郎呂廣問為尚書禮部員外郎。三人皆為秦檜所抑,久于外,故上擢用之。左承議郎、提舉江州太平興國宮蕭振充敷文閣直學士四川安撫制置使知成都府。時上既蠲蜀民舊逋,而敷文閣待制、知成都府符行中督責甚峻,蜀人怨之。䨇流令馮光邦賊殺不辜,為監司按治,行中以光邦為秦檜所厚,反坐告者,杖脊編管。朝廷知其不可任,乃召行中,還而復用。振降授左朝請大夫,折彥質復端明殿學士、左朝議大夫。 左文林郎、衢州州學敎授胡沂,左從政郎、宣州州學敎授葉謙亨,並為秘書省正字。 右奉議郎莫濛復為大理評事。 左承議郎、通判盱眙軍祝閔行宗正寺主簿,左承議郎朱夏卿行司農寺主簿。閔,徳興人,夏卿、勝非子,皆用近臣薦,故有是命。閔二十二年十一月戊戌,除盱眙倅。其後言者論閔知海鹽縣作将覺堂,由此除宗簿,恐誤。 左從政郎范成象行太學録。成象,成大兄也。 責授左承事郎將作少監、分司南京朱翌復左承議郎,充秘閣修撰。 降授右承務郎趙汾復右承事郎,特與改正。過名汾,還家而卒,除名。勒停人髙頴復左承議郎。 吉陽軍編管人胡銓量移衡州。從刑部檢舉也。 直秘閣、提舉淮南東路常平茶鹽公事齊旦,直秘閣、添差通判平江府王伯庠,並落職放罷。殿中侍御史湯鵬舉論旦奴事,權臣減尅鹽本錢,以資妄用,伯庠以王㑹親戚寡廉,鮮耻違法貪饕,故皆黜之。鵬舉又奏右承事郎、福建路安撫司主管機宜文字康與之贓濫尤甚。右宣敎郎、江西路安撫司主管機宜文字徐樗,初受秦檜奏補,即在行在守官,撰造言語,檜酷信之,嘗中害張宗元、范彥輝,與之,頃在平江干求州縣,稍不如意,遂撰造言語,致周三畏,放罷蘇師徳編管,伏乞重加竄殛,以為臣下贓汙告訐之戒,詔並除名勒停,與之送欽州、樗髙州編管。 右司員外郎兼權戶部侍郎鍾世明言:「近年民間銷毀錢寳,法禁雖嚴,尚未止絶,葢縁出賣器皿,其利不啻數倍。今措置欲責令州縣應街市見賣銅器,限半月並拘催入官,嚴行禁止。其犯人不論輕重,並押赴鑄錢監充役。官吏知而不覺者,從違制論,仍行放罷。論逐路坑冶興廢不常,難以立為永額。近來鑄錢司督責嚴𦂳,往往銷錢為銅,上下期於脫責。今欲令遂路提刑司選官檢視坑冶所出多少,令分數認納,不得抑勒,其全無所出去處,即保明申朝廷放免。又近來錢寳多有流入外界,蓋縁場務官司利於收息博易,今欲嚴行禁止,如有透漏,其廵尉并場務官司知而不覺者,以違制論,仍行放罷。犯人許諸色人及徒伴告首,即以隨行財物多寡全行給賞。民間有銅寳興發去處,官司量支貸聽人戶,隨多寡輪納,不得抑勒,庶㡬諸處銅坑不致隱蔽不告。其金銀等坑及膽水興發處,亦乞依此施行」。從之。

卷一百七十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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戊辰御史中丞湯鵬舉言:「法者,天下之所通用,例之所傳,乃老姦宿贓祕,而藏之以舞文弄法,貪饕賄賂而已。不用法而用例,古未之聞也。若刑部之所以斷罪,吏部之所以馭吏,最為劇曹,此正猾吏可以上下其手而輕重其心者。伏望明詔吏、刑部條具合用之例,修入見行之法,以為中興之成憲」。從之,後四年乃成。鵬舉又乞選差獄官必依祖宗格法,試中二等以上者次第注擬。時沈該當國,多引里黨諸少年為大理評事,故鵬舉及之。是月,故責授江州團練副使黃潛善特贈左中大夫明年七月追復。 潼川府路轉運判官王之望應詔言:「臣前在東南日,聞蜀中經界大為民害,豪富為姦,例獲輕減,貧弱受弊,多致逃移,上戸利之,而下戸皆不願自入本路境,百姓多遮道投牒,乞行經界,與峽外所聞不同,詰其所以願行之意,則曰:人戸詭名寄隠産業,有田者無戸,有戸者無田差,某等充戸長,催驅稅賦,率皆代納,以此破家者甚衆,若用經界,則戸名有歸,此弊可絶,及入遂寧府境,係見行經界地分百姓陳訴者益多,或以為便而欲行,或以為害而欲罷,因數十為朋,自辯於庭下,各執偏說,互有得失,乃知蜀中經界不論貧富,大扺稅増者願罷稅,減者願行,皆出一己之私,而形勢戸之不願者為多,盖詭名挾戸,非下戸所為,蜀人之至東南者,皆士大夫,不然則公吏與富民爾,其貧乏之徒,固不能逺適,雖至峽外,亦無緣與士大夫接故不願者之說,獨聞其願行者,東南不得而知也。六年之間,士夫上書百姓投狀,言其不便者,不知其幾人,上至朝廷省部,下至諸司郡邑,皆投狀煩紊,陛下憂憫黎元,至誠無已始也,以稅賦之不均而行之終也,以論訴之不息而疑之,累詔監司看詳改正,然姦民觀望,詞訟滋繁,諸路監司累年講究,終無為別白而言之者,誠以事體至重,衆口不同,利害可疑,不敢以偏辭斷也。臣初到官,適有詔㫖,坐知復州蜀人王駿乞罷經界劄子,委制置司與所屬監司相度,臣於部內詢訪甚詳,而守令所陳,所主相半,臣以謂此田里間,事見民情,然後可決,雖有牒訴,皆一偏之論,不可憑用,遂令州縣取諸鄉稅,名為鼠尾帳家,至戸到,問其願否,各使書其名下鄉分編類,願用舊稅戸若干,願用經界戸若干,於是究其兩黨之多少,本路管十五州、瀘敘州、長寧軍,以邉郡不行經界渠,果州、廣安軍,既行而復罷,行經界者九州,為稅戸三十三萬三千七百有竒,願行經界者十七萬七千五百餘戸,此其大略也。別州計之,則昌榮、資州、懐安軍四州之民,願者為多,潼川遂寧府、普州富順監之民,願者為少,而合州適得其中,縣別計之,則願行之,多者十有六,願行之少者二十有一,蓋由當時奉行之人有能否之不同故也。臣聞治道去泰甚,雖堯舜之法不能人,人皆利要,當以多者為正,今之經界,在視民願否之多寡而損益之,若州縣之願行者多,自不湏復議,願行者,少為之量行措置,人戸之増減者輕,自不湏復議,増重者為之,少加裁正,如此則公私事省,不至甚擾,正使小有不均,亦可置而不問。何則?經界以釐正舊稅,固當有所増減減者,既以為是,増者必以為非,若欲每人而悦之,是朝行夕改而無定也。且蜀人之言,其不便者,曰法行之始驗,土色之髙下,量頃畆之多少,姦弊百出,賄賂公行,故稅之輕重,不當造帳畫圖,為費甚廣,追呼湏索,不勝其擾,是則然矣。事在既往,雖改無及,至於稅之輕重,則新舊各有其弊,就二者而較之,經界之弊,在於業多者稅或輕,業少者税或重,而舊稅之弊則在於有田者或無稅,有稅者或無田,要之以輕為重,以重為輕尤,庶幾於以有為無以無為有也,而蜀人言其不便者,或過其實,若初行之擾則有之,而今日之弊不如是之甚也!臣置司遂寧,且以倚郭小溪一縣論之,官戸凡五百八十有四,而願用經界者一百六十有七,公吏為戸二百二十有二,而願用者十有八。以此而觀,則或者謂豪富之家皆獲輕減而利之,豈不過哉?至於下戸逃移,亦絶無僅有,或以時經旱潦,或以家自貧窮,未必皆經界所致,傳曰:利不百,不變法,使經界元初不行,或行之未久而罷固善。今立為成法,已經十二三料,舊說圖籍,悉皆散落,中間買賣,分析戸眼改新。矧覈見隠寄之後,虛戸盡去,創戸盡多,承認供輸,已有定分,一旦舉而變之,則陞降紛然僥倖復啟,實戸之創,出者悉皆走失,虛戸之詭,立者不可推尋,吏肆其姦,又将有前日之擾,且終亦不得其平,而催科愈艱,争訴益甚,軍湏督責,何以應期?為官吏者,不亦難乎?臣恐彫瘵之民,無復寧歲矣,惟陛下少安聖慮,靜以鎮之,姑去其泰,甚者則紛紛自息,天下幸甚!據本路見行經界昌、資、榮州、懐安軍民願者,多乞且令仍舊,普合州、富順監、遂寧潼川府民願者少,乞量行減正,臣願委監司一員,與所屬守令委曲計議,各以逐處事宜,從長措置,應經界縣分有新稅溢於舊額者,乞令逐縣收舊稅額外之數,将大叚増重人戸,通融均减人戸,經界新稅,比舊増減五七分以下者,更不在裁正之限,令所委監司選差見任官五員,分詣諸縣,逐鄉受狀令佐內,選可委官一員通簽所差官,若事畢日,別無違戾,民訟稀少,乞許保明,申奏朝廷,量行推賞,仍候農隙月分措置左僕射沈該進呈」,於是畫㫖行下。之望所上議,不得其月日,而狀首稱奉今年七月九日求言詔書,故附九月末之望。又有二十八年三月申省劄子云:「䝉取㫖依申,亦不知以何日降指揮。以其言經界利害甚悉,故詳載之。按日歴今年七月二十七日,有令漕臣措置經界指揮而之,望二十八年申省劄子,亦及此事,則知為九月間所上無疑也。餘具二十八年三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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