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孝宗乾道五年（1169年）進士，初任武學教諭。歷任信州上饒簿、鄂州教授、四川宣撫司幹辦公事、武學諭。宋孝宗巡視其地，對他另眼相看，淳熙六年（1179年），轉任樞密院編修官，論對時所奏五事切合孝宗之意。淳熙八年（1181年），因敢言而擢升為宗正丞出守舒州。陛辭，以「鯁直敢言」升任監察御史，轉任起居舍人。後以禮部侍郎兼吏部。淳熙十四年（1187年），知隆興府。淳熙十五年（1188年），召為禮部尚書，宋孝宗命他薦選剛正之監司，他推薦潘時、鄭僑等八人。淳熙十六年（1189年）升參知政事。宋光宗即位，有人建議立皇后家廟，他力爭不可。上書八事，言無所隱。紹熙元年（1190年）擢升為知樞密院事兼參知政事，拜樞密使。嫉惡如仇，耿直敢諫，所論時政得失，都能切中要害。很多官員忌憚他，被御史中丞何澹彈劾罷職。宋寧宗即位，改任資政殿大學士、知潭州、湖南安撫使。韓侂胄當權後，因得罪權貴被劾罷官歸里，任奉祠。七年後去世。